第【424】章：想讨个说法

小燕子本来和牛二是一伙的，但现在不同了，小燕子想生下肚子里的小孩。
  小燕子自从怀孕后，突然想当母亲了。虽然这个小孩是为王麻子所生的，但她也是孩子的母亲呀。
  现在，牛二摔了她一下，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，小燕子恨牛二恨得牙痒痒的。
  “王哥，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，他牛二是不是故意摔我，难道我感觉不到吗？你想想：牛二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，难道连我一个弱女子都背不动吗？所以，他就是成心摔我的，想让我流产。”小燕子气呼呼地说。
  王麻子疑惑地说：“虽然我和牛二有点小矛盾，但毕竟没有血海深仇呀，他为何要让我断子绝孙呢？还有，牛二咋会知道你怀着我的小孩呢？”
  小燕子当然不会说出牛二和她密谋的“生子骗局”，只好撒谎道：“有一次，我无意中对牛二说了，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孩。”
  王麻子埋怨道：“你真是个二五，为什么要对牛二说这些呢。”
  小燕子讪讪地解释道：“我也是无意中说的嘛，谁知道你和牛二有矛盾呢。要怪呀，只能怪你不该得罪了牛二。”
  王麻子叹了一口气说：“牛二肯定不会承认故意摔你，看来只能吃个闷亏了。”
  “是呀，牛二不但不会承认故意摔我，还会邀功请赏，说自己是见义勇为呢。”小燕子现在对牛二是一肚子怨恨。
  “我找牛二谈谈，不然，我心口堵得慌。”王麻子说着，掏出手机，给牛二打了电话。
  牛二接到王麻子的电话，不耐烦地说：“喂，现在都小半夜了，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呀。”
  王麻子阴阴地问：“牛二，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了吧？”
  牛二听王麻子这么一说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  牛二在心里说：了结，甭想！你欺负我母亲，又抛弃我们母子俩，这种恩怨是一辈子也了结不了的。
  “喂，我咋不记得咱俩有啥恩怨呀。”牛二轻描淡写地说。
  王麻子气呼呼地质问道：“牛二，四年前，我踢了你几脚，又对你不太尊重，这些我都向你赔礼道歉了，你也惩罚了我，难道你还觉得不解气吗？”
  “哦，你说的这些我早就忘记了。”
  王麻子气急败坏地谴责道：“牛二，既然你忘记了，那么，为什么要整死我的小孩？你做得也太过分了吧。”
  “我…我咋摔死你的小孩了？”牛二的口气里满含着委屈。
  “牛二，你别装佯了，小燕子怀着我的小孩，你故意把她摔到地上，让她流了产。”
  王麻子牙齿咬得嘎嘣响，要是牛二站在他面前，真会扑上去咬牛二。
  “喂，你也太没良心了吧。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，是小燕子给我打电话，让我来救她。我好心好意赶过来救她，害我摔了跤，你不感谢我，反倒诬陷我故意摔她，真是岂有此理。”牛二气鼓鼓地说。
  王麻子张口结舌地说：“牛二，算你狠，算你精明，让我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。”
  牛二愤愤地还击道：“喂，你要是认为我故意害死你的小孩，那就去报警呀，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。”
  王麻子不是傻瓜，他当然知道：即使报了警，警察也拿牛二没办法。
  王麻子的口气软了下来，他哀求道：“牛二，你就放过我吧，别再跟我纠缠老帐了，行吗？”
  牛二嘻嘻笑了起来。
  “牛二，我喊你一声牛爷，以后咱俩就和平相处吧。”
  牛二收住笑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王麻子，我再重申一遍：我和你没啥冤仇，所以，谈不上放过你。我倒是觉得你的疑心病太重了，胡乱怀疑我，让我很受伤呀。”
  王麻子叹了一口气，怏怏地说：“牛二呀，算我瞎了眼，四年前不该得罪你，你要继续报复我，我也没办法。不过，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老古话：多栽花，少栽刺。”
  显然，王麻子这一句话的意思是：你别小瞧了我，如果继续和我作对，我也会反戈一击的。
  牛二嘻嘻笑着说：“王麻子，我会牢记你赠送的这一句话，说不定我还会把它写下来，贴在床头上，每天晚上念三遍。”
  王麻子气呼呼地挂了电话，他愤愤地对小燕子说：“这个牛二不识好歹，偏要和我对着干，哼！有他喊我爷的那一天。”
  小燕子火上加油地说：“王哥，你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，为什么要怕他这个毛头小子呢。”
  “我怕他？笑话！”王麻子手一挥，说：“我给牛二记着这一笔帐，迟早会让他还的。”
  “那我肚子里的小孩就这么冤死了？”小燕子不甘心地问。
  王麻子问：“那个抢劫你的女人，你认识她吗？”
  小燕子想了想，说：“黑灯瞎火的，我啥也没看清，只感觉到应该是一个女人。”
  王麻子幽幽地说：“奶奶的，抢劫你的女人难道是一个要饭的。”
  “不象。这个抢劫我的女人好象戴着口罩。”小燕子回忆道。
  “戴着口罩？”王麻子惊诧地问。
  “对呀，她戴着一个白口罩，所以，给我的印象很深。
  “难道抢劫你的女人是和牛二一伙的。”王麻子狐疑地说。
  “啊！”小燕子一惊，瞪大了眼睛。
  王麻子用手指弹着膝盖，皱着眉头说：“按说，牛二是个傻小子，应该不会玩阴谋诡计。”
  小燕子哼了一声，心想：这个王麻子太傻了，低估了牛二的本事。小燕子当然知道牛二不是一个省油的灯。
  是牛二让小燕子接触王麻子，也是牛二让小燕子给王麻子生小孩。在小燕子的心目中，牛二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。
  “你呀，就是瞎了眼。”小燕子斜眼瞅着王麻子。
  王麻子冷冷地说：“我敢断定：牛二没这个鬼心眼。”
  小燕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她已经看出来了，王麻子不是牛二的对手，迟早会死在牛二的手里。
  小燕子恨恨地说：“那个抢劫我的女人，决不能放过她。”
  小燕子想：假若没有那个抢劫她的女人，就不会发生流产的事情，所以，从根子上说：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女人。